深深不息 你知道臣又是怎么过来的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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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如深呼吸都屏了下。

    李无廷念他的名字,好像带了点不一样的意味,浅挠深寻一般。

    头顶的手又拨了拨,李无廷低声问:

    “怎么不应声?”

    宁如深被围在绸滑的袖摆间,四周视线一挡,目光所及就只有李无廷低来的俊容。他稍稍呼出口气,“……嗯。”

    李无廷,“敷衍。”

    “……”宁如深震声,“嗯!!”

    对方就哼笑了声,终于收回手,“朕还没问,宁卿这个字是有什么寓意?”

    宁如深心说还能有什么寓意。

    不就是新华字典,随机挑选。

    他说,“代表臣侍奉御前所需要具备的一些美好品质:讳莫如深,深深不息。”管好嘴,多干事。

    李无廷被他的“深深不息”创了下…!

    默然半晌,才轻声说,“深深,也可以息一息。”

    宁如深埋头,“……谢陛下体恤。”

    赠过玉簪,李无廷便准备摆驾回宫。

    宁如深在德全略齁的笑容里将人送出府门,李无廷立在马车前转头打量他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他头顶:

    “好好戴着,别弄丢了。”

    宁如深下意识摸了摸,“嗯。”

    李无廷转头上了马车。

    德全又扭脸朝他呲了个大白牙,“宁大人~可得好好戴着!”

    “……”车帘掀开,“德全。”

    “欸!”德全赶紧掌着嘴爬上马车。

    宁如深目送圣驾离去,心情复杂:

    ……德全这一天天的,到底是在御前侍奉些什么?

    他送完李无廷回了府。

    圣驾一走,前院顿时更加放肆。

    宁如深被同僚拉着喝了几杯酒,正打算使出拾一惯用的“呆遁”退场,忽然又被耿砚逮住——

    “你换发簪了?看着好名贵,把你这颗朴实无华的脑袋都衬得熠熠生辉。”

    宁如深,“你可真会夸人。”

    耿砚搓搓手想去扒拉,“让我看……”

    啪!宁如深一把拍掉他的手,皱眉,“做什么动手动脚的,有没有点成年人的边界感了?”

    耿砚不可思议:???

    宁如深指责地看了他一眼,转头走了。

    只留下耿砚在原地张了张嘴。

    片刻,他又望了眼正堂的方向:话说…宁如深是什么时候换的发簪?

    他刚刚不是去那头找圣上了?

    …

    一天及冠礼下来,宁如深快累趴了。

    等到晚上休息,他终于换下一身层层叠叠的衣裳,坐在桌前拆发髻。

    桌边点了一豆烛火。

    宁如深抬手拆了束起的发,一头乌发滑落下来,他终于看清李无廷给他插上的那只玉簪——

    浑然的白玉在烛光下莹润透亮。

    簪头雕刻的纹路乍一看如轻渺祥云,细看又像是一朵细腻精巧的玉梨花,竟然相当衬他。

    不愧是天家的礼,香香。

    宁如深爱不释手地摩挲了会儿,指腹在擦过簪头时忽而摸见一丝微不可察的细缝:?

    他迎着灯光凑近看了看。

    是有条细缝…是雕刻时拼接的做工?

    他抠了下没抠开,怕把玉簪弄坏,干脆就放到一边不再管:

    问题不大,白玉总该有些瑕疵。

    比如李无廷的命,景王的嘴,还有轩王的浑身上下。

    ·

    翌日,宁如深戴着玉簪去御书房当值。

    他进去时管范也在,对方禀完事刚准备离开,见他束起发髻,便道了声恭喜:“新岁及冠,多干碗饭!”

    李无廷,“……”

    宁如深真诚地道了声谢。

    待管范走后,李无廷招招手,“过来。”

    宁如深便凑过去,对方又点了点跟前的御案。他看上面摊了封奏折,不疑有他地探头去瞅:怎么了?

    一颗脑袋正凑到李无廷眼皮子底下。

    刚看两眼,忽然听耳边落下一声:

    “戴着还是合适。”

    “?”宁如深扭头。

    只见李无廷正满意地端详着他的脑袋,看都没看那奏折一眼。

    敢情点点桌面只是为了让他埋个头。

    宁如深幽幽,“原来陛下是声东击西。”

    李无廷轻轻附和,“朕还避实就虚。”

    “……”

    扭头间,两人脸对着脸。

    宁如深头发一束,脖颈和下巴的轮廓就更显得清晰起来。微拱的领口也空落落的,看上去特别趁手。

    李无廷目光落了下,随后将人一拎。

    宁如深:唔!

    他被李无廷拎来站稳,刚低头理了下襟口,又听人说:

    “朕还以为,宁卿会把簪子收起来。”

    宁如深莫名,“这么好的玉簪,收着不就浪费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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