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 哪有人第一次就亲这么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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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如深倏地被抱上马背。

    李无廷的手臂紧锢着他的腰,玄色披风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热息拂落他额间。

    仿佛于纷飞的战火中,失而复得。

    他身前抵着冷硬的银甲,一颗心却热得发烫。

    马蹄一扬,他便抱紧了李无廷的腰身。

    天子剑划破夜色,李无廷又顺手解决了一个北狄兵。宁如深靠在他身前,抬头急声:

    “舞姬帐里还有人,有我们大承人。”

    “会有大承军来接应。”李无廷低头,甩掉剑上血花。

    话落,陆伍就带兵赶过来了。

    宁如深被一把按入怀中,头顶吩咐了一句,陆伍便带人去了舞姬帐里。

    待人离开,李无廷一勒缰绳调转马头。

    骏马低嘶一声,飞跨过火光断木,踏着荒土尸血飞驰而去。

    颠簸间,金铃在风中发出叮铃响声。

    李无廷搂着他的手又是一紧。

    银甲护腕缠着红纱,铃铛硌着掌心。

    宁如深环着李无廷的腰身,相贴的身前,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他被盔甲硌了下,在微乱的呼吸中抬头:

    “陛下……”

    迎着寒烈的夜风,李无廷低头吻了下他的耳尖,“朕带你回营。”

    …

    营啸已经解决了大半狄兵。

    定远军正好过来扫尾,李无廷便带着他直接驰回长绥大营。

    一路疾驰,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

    宁如深放空了思绪,靠在人怀里,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马蹄渐缓。

    骏马驰入营地的辕门,守营的亲兵见道,“陛下!”

    李无廷嗯了声没停下,只吩咐了句“打盆水来”,随即驰马到了主帐前。

    他用披风一裹,就将人抱进了帐里。

    宁如深自昏沉中一下被抱起。他惊了跳,下意识攀住了李无廷的肩:

    “陛下!臣自己能走。”

    头顶落下低声,“你这身,怎么走?”

    ……也,也是。

    宁如深就不吱声了,攥着人肩头。

    李无廷抱得轻松,几步绕过屏风将他放到了床上。刚放下,亲兵就端了水进来放在屏风外,点了烛火离开。

    暖色的烛火一亮,落进了帐里。

    近距离间,两人的眉眼都映得清晰。

    宁如深靠在床头看来,只见李无廷撑在他上方,这会儿披风一撤,就露出了他底下一身轻薄的红纱衣。

    微弱的烛光下,他一头乌发缠着红纱,皮肤莹白如玉。

    李无廷低眼落来,握紧了他的手。

    帝王向来无畏的神色中竟带了几分小心,像是怕伤了他,在压抑着什么。

    宁如深胸口怦然,“怎么了?”

    握着他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半晌,只听李无廷屏息哑声,“你…有受欺负吗。”

    宁如深怔了下,心头蓦然触动,“没……”

    他说完,就看李无廷倏然松了口气,眼睫一闭,俯身将他抱进了怀里——

    心跳相贴,失而复得。

    汹涌的心潮撞击在两人紧贴身前。

    宁如深也情难自禁地抬手,环上了李无廷的脖子。他背后抵着床枕,撩起的红纱缠上了坚硬的肩胄。

    衣料摩擦,金铃轻响。抱着他的臂弯很紧,热得像是要烧灼起来。

    ……

    不知多久,那双手才缓缓松开。

    李无廷撑起身,朝他腰间低来一眼,低哑道,“先解了。”

    宁如深被抱得发软,轻轻嗯了声。

    对方便指尖一动,替他解了金铃。

    他半靠在床上,低头就看那只指节分明的手穿过系带,金色的铃铛自他腰间散开。

    灼热的手指无意蹭过他腰侧。

    宁如深瞬间一抖,像是燃了团火,一把抓住了李无廷的手,“…陛下。”

    李无廷动作停住,抬眼看来。

    目光相对,宁如深呼吸凌乱,两人眼底都燎着热。

    他抿了下唇,正要说话。李无廷忽而一手撑来,垂睫倾身——

    大掌搂过他的腰,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唔…”宁如深眼睫一颤,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屏着呼吸,火热的唇含吻着他,灼得他浑身血液沸腾。

    久别重逢,情思汹涌。

    他闭眼迎了上去,抱住了李无廷的脖颈。相贴的唇柔软而炽烈,唇瓣相互摩擦着,他换气时无意识舔了下,随后就被凶狠地勾住。

    李无廷压着呼吸探来,深深地亲了他。

    气息急促,凌乱地缠绕。

    宁如深自昏热中微睁眼,就看李无廷垂着睫,俊脸通红,臂弯下脖颈发烫。

    这么君子的人,竟然能这么失控地吻他……

    他被压着抵在龙床上,直亲得手脚发软。一条腿不自觉从散开的衣摆下曲起,裹着红纱抵在李无廷腰侧。

    跟前的人顿时像受了刺激,低喘出一口气,压着眉心的欲气,大掌锢在他膝头。

    “别乱动……”

    紧贴的身前,能明显感受到沉热。

    宁如深脚趾蜷了下,便不再动了。李无廷又俯来亲他,抵得铃铛轻响了下。

    ·

    直到最后一丝神智快被烈火烧灼。

    漫长的亲吻终于停下,李无廷喉结一动,埋头抵在他颈窝细细平复着。

    两人依旧维持着紧拥的姿势。

    宁如深望着帐顶,被亲得头昏耳热,只能攀着李无廷的肩头缓神。

    ……亲了,还是这么激烈的。

    缓了好一会儿,烛火燃了大半。

    李无廷这才撑起身。

    披风的系带勒得他脖颈潮红,他抬手解了披风银甲,转头去外面洗手拧帕。

    起身间,他从宁如深跟前晃过。

    宁如深目光落了下,又脸红心慌地别开视线。

    外面水声哗啦响起。

    很快,李无廷折返回来,坐在床沿拉过他的手和脚,开口的嗓音还点哑:

    “又把自己弄得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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