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被挖掉腺体的小可怜 性教育课堂开课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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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元白没有继续逗下去,小孩脸皮薄,说多了容易恼羞成怒。

    只是心里把找到恢复路千云腺体的办法这件事记下了,会说出中二又狂妄的话,说明路千云还是在意的。

    要是一直没有办法,路龙龙会在无穷的打击和质疑下失去原本的色彩。

    在所有人面前都中二而桀骜的路千云,唯独在他面前是会感到害臊脸红的路龙龙,很难不让简元白心痒痒。

    守护全世界最中二的路龙龙,他义不容辞。

    不过现在首当其冲的事情是不断靠近想要将他们截停的四艘星舰。

    简元白看向路千云问道:“会操纵军舰吗?”

    曾就读于第一帝国学院机甲系的路千云自然学过怎么操纵军舰,他知道简元白要做什么,便道:“你去吧,这里交给我。”

    此时那四艘星舰当中,为首的那一只已经伸出了炮口,星盗打扮的男人面色阴沉的看着大屏幕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军舰。

    站在他身侧的人问道:“队长,要开火吗?”

    队长沉吟片刻后道:“往侧翼口开一炮,跟他们说从四面把这艘军舰围起来。”

    “如果对方还不和我们对话,那就准备强攻。”

    “再强调一次:不要伤到简元白要害。”

    他们和军舰的距离已经达到了近距离炮击的程度,“轰隆——”一声巨响,军舰侧翼冒出一股夹着火光的浓烟,震动的军舰连带着他们也能感受到轻微的摇晃。

    威慑的效果达成,队长道:“再发一个视频对话链接过去试试。”

    副手:“还是没接,”他一顿,“队长,那是什么?”

    屏幕里,火光和浓烟之中,一架漆黑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冲出,速度快到肉眼难以看清它的样子。

    操纵星舰的人赶忙捕捉画面,冷硬的机甲出现在众人面前。

    队长一惊,厉声命令:“把它打下来。”

    “万一里面是简元白?”副手犹豫着劝道。

    队长:“简元白不过是一个C级alpha,根本驾驶不了机甲,你是猪脑子吗?”

    “不行啊,完全瞄准不了。”

    “草,他开的是机甲还是赛车啊。”

    队长一把拉上一旁的副手,“走,我们跟他会会。”

    四艘星舰三十二个炮口,火光和硝烟冲天,简元白冷静而沉稳,在他手里,笨重高大的机甲灵活的从各个刁钻的角度躲开扫射过来的枪|弹。

    两架机甲紧随他其后,简元白从屏幕里看到,勾了勾唇角。

    下一秒,他就朝着四艘星舰炮火能集中的区域冲去。

    原本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的太空被炮火点亮,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爆炸声,枪林弹雨,炮火冲天之中,黑色的机甲犹如游龙入水。

    眼看着迎面就要击中它的炮弹,被它硬生生做出了拱腰的动作,以不可思议的灵活躲了过去。

    追在它身后的机甲顶头撞上了来自自家星舰的火炮。

    “草!”

    副手骂骂咧咧的:“都他妈别开火了。”

    在另一架机甲上的队长脸色也不太好,但还是要有脑子许多,“我们退出去,换无人歼灭机来。”

    “炮口打不中没关系,把它围堵在一个范围内。”

    “另外的人跟我一起去强攻上军舰。”

    “这个驾驶机甲的人不重要,重要是的军舰上的简元白。”

    可他们想退,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漆黑的光影从队长的机甲身旁掠过,刺耳的警报声响在他的机甲内部,驾驶舱的舱门被强行轰开。

    暴露在外的队长几乎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骤然失去了所有生机。

    简元白身影掠过的地方,爆炸和火光冲天齐鸣,他顶着猛烈的火力靠近星舰,其他三艘顿时不敢再朝他开炮。

    可他们有所顾忌,怕自己人的枪口把自己的星舰炸毁,简元白没有。

    浑身漆黑冰冷的机甲好似化成这长夜一般的太空中的镰刀,无情而冷漠的收割着一只只钢铁野虫。

    它们咆哮不再,只能徒劳的向着更深的黑暗坠毁。

    直到这片炮火冲天喧闹震颤的空间恢复安静,仍站立在场上的只有冰冷而肃穆的漆黑机甲,它回首,看向军舰。

    在它身后,星舰、机甲和无人歼灭机的残骸像漫天的雪花坠落。

    死亡和冰冷构成的灰白中,漆黑的机甲踏着虚空朝着军舰走去,军舰上的大屏幕放大了他的身影,看着这一幕的路千云恍然间觉得他是向自己走来。

    就在这一刻,变故陡生。

    一块巨型陨石以极快的速度好似脱离轨道失控的车头般朝着简元白撞来。

    哪怕简元白已经以最快的反应向旁边躲去,可陨石划破太空带来的巨大气浪却直接震碎了机甲外壳。

    残破的机甲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挺挺的往下坠落。

    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的路千云几乎要目眦尽裂,“简元白!”

    因为没有失忆,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块陨石上面带着上界之力。

    他和简元白便是从上界而来。

    恰似意外的陨石,很有可能是故意朝着简元白而去的。

    路千云心慌得厉害,猛地抓住操纵台上的拉杆,强行压下笨重的军舰迅速向下俯冲。

    繁复的按钮被他一个个按下,血一样刺眼的警报提示不断亮起,军舰各个部位开始主动脱落,用减轻重量和体积的办法来加到最快速度。

    军舰托起不断下坠的残破机甲,身旁就是不断往下冲撞的陨石,巨大的冲击力让试图上升的军舰寸步难行。

    路千云手上青筋毕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抬高拉杆,却仍然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坠去,刺耳的警报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极速下坠的失控感让路千云大脑一阵阵的晕眩,但他更担心情况不明的简元白。

    他们正在以无法测量的速度逼近下面的星球,本就是卸了大部分地方的军舰撞上去,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情况。

    路千云却想都没想,直接垫在了机甲身下,在猛烈的失重感下,拼命的保持清醒。

    速度快他们一筹的陨石直直撞上了星球,砰——的巨响下,巨大的蘑菇云腾起,强烈的气浪掀翻了随之而来的军舰。

    路千云的头在这种巨大的翻滚摇晃种狠狠砸在了操纵台,鲜血顺着额角流下,他却目光紧盯着闪烁的屏幕里显示的探出的大型铁钩的位置。

    头很疼,太阳穴猛烈的跳动着,胃里也因为失重感而在翻腾,但疼痛也让他保持清醒。

    终于,铁钩抓住了被掀飞的残破机甲,路千云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见刺耳的警报宣告着发动机彻底失控。

    他只能拼命的拉着方向,在被陨石撞击出来的深坑中滑行上千米,破破烂烂的军舰一头就撞在了一棵颜色蓝得发亮并且形状巨大的,足足有上百米的拱门一样的树上。

    随即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路千云是在浓烟滚滚当中醒来的,他摇摇晃晃的走出操纵台,越走越快,昏涨的大脑慢慢清醒过来,他顾不得满身的疼痛,几乎是飞身跑出了军舰。

    “简元白。”

    “简元白。”

    “简元白。”

    他一声声念着,语气慌乱而焦急,在看到半开的驾驶舱内,意识昏迷的简元白时骤然松了一口气。

    还活着,太好了。

    路千云快速的将机甲内自带的伤药带上,费力的将人拖出来,一瘸一拐的把人往拱门树里面拖,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腿在刚刚的撞击中被什么东西扎穿了。

    但是他不能停在这里,刚刚军舰撞上这颗树的时候,把树外皮刺破了,蓝色的液体正在泊泊流出,而与这液体接触到的军舰外壳,正在滋滋作响,接触蓝色汁液时间久的地方已经被腐蚀得成为一滩浓液。

    路千云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原本应该在操纵副方的小型金属拉杆穿透了他的小腿肌,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

    没有把它拔出来,而是蹲下是将简元白背在了背上,然后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尽力避开缓慢流出的蓝色汁液。

    在快要走出这片区域的时候,一脚踏在没有液体的地方,脚下的树干像蓝色薄膜一样破裂,路千云整个人失控掉了下去。

    波折崎岖的空心树干给他做了缓冲,好似滑梯一样光滑的树干让路千云直接滑到了地底。

    眼前的一幕让他苦笑了几分。

    好消息,他掉到了剧情里让他恢复腺体的花种所在地。

    一枚成熟的花种能够代替腺体,成为腺体。

    坏消息是,花种似乎要在他眼前进入成熟期了,这期间它的气味会源源不断的吸引这颗异星上的某种足节虫。

    路千云对剧情的了解,也只是看的文字描述,“这山洞阴冷而奇特,抬头看去,竟能看到一个又一个的蓝色孔洞,山洞中有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响起,近看,居然是株心脏一样能跳动的花。”

    悉悉索索的爬行声不断响起,路千云握住了插在他小腿上的金属拉杆,猛地将它拔了出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满头的汗水混着血水流下,疼到了极致,手依旧稳稳的将伤药抹在了窟窿眼般的伤口上,扯下衣摆上的布,三两下将其包了起来。

    来不及任何放松,路千云看了一眼昏迷着的简元白,他身上覆盖着一层若隐若现的黑色鳞片,并不丑,反而有一种妖冶的另类俊美,像传说中引人堕落的恶魔。

    路千云的脑子里各种想法纷繁错乱,那块陨石将他撞得浑身剧痛,也将他的脑子撞得七荤八素,太多问题在他脑海里翻涌。

    为什么会有带着上界之力的陨石那么突然的朝着简元白撞去。

    简元白的失忆会不会也和他们有关系。

    甚至追溯到这个任务为什么是简元白接下的,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安排。

    这些理不清想不明的问题让路千云的头一跳一跳的痛,但现在都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一凝。

    来了。

    砰嗵砰嗵,这株足足有半个人高的花株,缓慢的裂开了一道极细极小的口子,浓郁到刺鼻的香味在顷刻间蔓延至整个山洞。

    一只又一只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的足节虫从黑暗中爬了出来,它们头似人脸,长着长长的触须,身下像蜈蚣般长满了脚。

    路千云不知道它们具体是什么生物,只知道这玩意,嗜血,会吃肉,剧情里发现这里的时候是没病没伤的情况,尚且才做到浑身是血,悬之又悬拿到的花种。

    而现在...

    路千云面无表情的握紧了手中的金属拉杆,花种他可以不要,简元白他必须要带出去。

    ......

    沉重的喘息声在一声重过一声的心跳声中依旧清晰可见,路千云脸上都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人脸足节虫的。

    漂亮的脸被血涂得乱七八糟的,唯有一双眼睛冷静而坚韧。

    他一杆子插入一只人脸足节虫的头,毫不犹豫的抬手挡住了另一只飞扑过来的足节虫。

    足节虫的爪子牢牢嵌入了路千云的手臂,伸出锋利的獠牙一口咬住了他的肉。

    路千云面不改色的直接抓住了它,一把将其扯下,猛地砸了出去,他的血肉和足节虫一起飞出,可路千云表情没变,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簌簌的声音不绝于耳,几只足节虫齐齐爬向血肉落向的地方,路千云却顾不上趁此时将它们挨个捅穿,因为更多的足节虫还在逼近他。

    他在心中苦笑,失去了腺体,连对付虫子都力不从心,他依旧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严重不支,失血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冲不出去,又无路可退。

    好在他们靠着山洞壁,头顶他们掉下来的洞口不断的往下滴落蓝色腐蚀性液体,这些足节虫不敢从后面绕过来,才让路千云撑到了现在。

    但也快到极限了。

    路千云用余光看了一眼简元白,他就算死在这里,不过是任务失败而已,也还能在失去记忆轮回一次,但简元白的情况他不清楚。

    他也不敢赌。

    路千云的眼神慢慢坚定,他掌心刺破,猛然转身用力将手摁在了那颗像极了心脏的花株上。

    只要这里面的花种还在逐渐成熟,这些足节虫就不会退。

    成熟后自然脱落的花种能让腺体起死回生,但强行拔出未成熟的花种,却是能要人命的。

    心脏的跳动声骤然停下,足节虫变得焦躁不安,路千云什么都没有管,他只是将简元白护在身前,任由足节虫啃咬他的腿。

    而他的手,正在拼命往心脏的裂缝里探去。

    一寸。

    路千云的身体猛然一僵,剧烈的疼痛从他的手指涌向全身,汗水如瀑布般涌出,他连呼吸都像是带着灼痛。

    两寸。

    小腿上被啃咬的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因为全身无一处不是疼的。

    三寸。

    心脏般的花株生生裂开一道大口子,辛辣的味道代替了刺鼻的花香,成群的足节虫焦躁不安的后退,却又因为本能仍在附近徘徊。

    路千云松了口气,这下不用担心他挡不全的地方,简元白被咬了。

    他咬着牙,又猛然往前伸入了一截。

    气味是花株自保的武器,但伤人最深的还在花株的内里。

    看不见的细小水汽像是有生命一般顺着路千云的手指以极快的速度裹满了他的全身。

    路千云却毫无察觉,他眼神亮了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的手指,碰到了花种。

    只碰到了一点,指尖的那一点点,却足够让人精神一振。

    突然,路千云的笑意僵在脸上,足足有三秒钟,他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如同雕像。

    下一秒,山洞里陡然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如飓风般在山洞回荡,路千云整个人佝偻如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水汽包裹了他的身体,极细极小的雾状汁液顺着毛孔转进每一寸血肉里,他痛得站不住,狼狈的用一只手撑在地面,勉强维持半站立的模样。

    如锐利的刀插入了每一个毛孔,毫不留情的在里面搅动,滴滴血珠从他的皮肤里慢慢渗出,它们细小而又密集,顺着身体下滑时又汇聚在一起,路千云在霎时间全身出血,像一个血人般,骇人无比。

    泪水在他眼里打转,又大颗大颗的混着汗水血水落下,一颗一颗成串成雨,砸进地里。

    路千云的意识模糊了,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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